好难受,好难受。”迟迟小声说。
其实她都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但是她好像也没有办法。
她控制不住地去想,去难过。
祁暮深闭了闭眼睛,说:“会好起来的,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不哭了。”
每次她一哭,他的心里也特别的不好受。
迟迟哭着哭着睡着了。
不过到最后的时候,她完全缩在了床的另一边。
祁暮深虽然无奈,但还是给她盖好了被子,没有再靠近她。
第二天,迟迟醒来的时候,祁暮深已经不在了。
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好像有好几个人的样子。
迟迟穿上衣服下床,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苏溪他们都在,连任意和张雪都来了。
任意在沙发上坐着玩手机没有说话,而张雪自来熟,已经跟苏溪很嗨地聊起来了。
“多亏你们照顾我们家软软了……”苏溪说。
张雪挥了挥手,“你这说的什么话,迟迟也是我们家的啊,是我们大家的……”
迟迟勾着唇,无奈的笑了笑,看了一圈,没有看到祁暮深。
“暮暮呢?”她走出房间,问。
苏溪看了她一眼,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