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
离水就这样僵硬地站着,听着阮老夫人絮絮叨叨的,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这个男人听,亦或者是说给她听。
她很想问一句,这个男人是谁,但是答案好像已经不言而喻。
她来阮家的时候,就听说,阮老夫人的丈夫早就去世了……
离水终于明白,为什么阮老夫人不准别人来这里,即使是阮清让来过,看到了这里的事情,也要让他被心理医生催眠忘记了。
这的确是一件肮脏的事情,是阮老夫人做的肮脏又扭曲的事情。
她当然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如此看来,对于阮老夫人来说,她自己是最重要的,她只爱自己,为此,哪怕搭上阮家唯一的继承人阮清让,也要掩盖自己做的事情。
阮老夫人控诉完那男人以后,才把目光挪到了离水的身上,带着冰冻的寒霜,一字一顿地说:“看清楚了吗?”
“老夫人……”离水紧紧地咬着唇,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的声音,发着颤。
好像也知道,自己看到了阮老夫人的秘密,下场是什么了。
顿了一下,“我只希望老夫人,放过少爷……我听到您跟心理医生的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