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太可能。
但是阮清让从小在o国长大,身份在华国也没有被曝光,应该没有什么仇家啊?
而且那人显然知道他是迟城年和阮一的儿子,应该是查了他的底细的。
“会是什么人啊……”迟迟看着虚弱的哥哥,眼泪忍不住落下来了。
阮一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医生检查了,清让身上全是淤青和红紫,头部的伤也不致命,像是故意报复,不像是索命。”
迟迟低头,掀了一下阮清让的袖子,果然,有淤青和红紫。
“别太担心。”祁暮深握了握迟迟的手。
迟迟虽然是点了点头,但是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病床上的阮清让睫毛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洁白的天花板。
几个人几乎一起出声——
“哥哥!”
“清让!”
阮清让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眉心紧紧地蹙着,顿了一下,意识才缓缓地回笼,动了动干涩的嘴唇,低声,“父亲,母亲,妹妹……”
他按着床,似乎是想坐起来,但是身上的伤虽然不重,却是很疼的,这让他一下子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