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抱的是看热闹的心态。
闻言,祁暮深挑了挑眉,冷眼看过去,似乎是笑了一下,又转向迟迟,“你站一排五列。”
他们这个连队一共有九列,一排五列,是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离祁暮深最近的地方。
祁暮深这话一落,底下就响起了窃窃私语的议论声。
不调别人的位置,为什么偏偏把阮迟迟调到前面中间的位置去?
迟迟听到他的话,也是一愣,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他这是把自己调到他第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啊。
“教官,这是为什么啊?”一排五列的那女生明显不乐意,撇着嘴道:“为什么我要跟她换位置啊?我不想换。”
这连队,是楚衍学长排好的。
这整个连队的女生都惦记着教官呢,所以那女生站了这么一个好位置,当然不想换了。
祁暮深依旧面无表情,动作潇洒地将军帽戴到头上,那双深眸里,不起任何波澜,嗓音低沉,“我是教官,调个位置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那声音凉的如同从深井里捞出来,透着寒意。
女生吓的不敢说话了,本来议论的人也不敢再议论了。
她们一致得出一个结论——她们教官,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