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和每一处偏位,都有人把守。
就像中世纪,沉睡中的古堡。
整体看起来肃穆又沉重。
阮清让趴在棕色的真皮沙发上,裸露着上身,脸色和唇色都很苍白,挂了电话以后,他轻轻叹了口气,才把手机随意扔在了桌子上。
屋里没有开太亮的灯,但是他白皙的背上,那几道红痕还是能看的很清楚,甚至,有那么两道皮肉都向外面翻开着,里面鲜红的血露出来,正在往外浸。
寒凉的月光从雕花窗户上打了进来,气氛压抑微窒。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率先传过来的,是少女低低的啜泣声。
阮清让动了一下身子,侧头,这细微的动作,却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缓了一下,才嗓子低哑的道:“离水?”
刚才跟迟迟打电话的时候,他尽力控制住,不让她听出他声音中的异样。
但是此刻,背上那翻开的血肉疼的他喉头发紧,声音像是从喉间挤出来一样沙哑。
“少爷……”离水轻轻唤了一声,站在门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房间内的大灯开关,才缓步走过来,嗓音里还带着哭腔,“老夫人让人送药了吗?”
话落,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