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阮清让刚好完全遗传了迟城年的血型。
此刻,她失去了理智,都忘了,就算不说出这件事情,迟城年也不会说不答应给阮清让输血。
迟城年看着她,眉眼沉重。
医生在那边催促,“到底有没有人给病人输血?”
迟城年看了阮一一眼,把她扶起来,朝着医生走去。
“我是病人的……父亲,也是RH阴性血。”
迟迟本来知道阮清让是自己的哥哥,就已经神情恍惚。
而她刚才亲耳听到,阮一说,清让是迟城年的儿子……
那她……
还有,姑妈说,跟迟城年发生关系的是她……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充斥在鼻息间。
迟迟目光呆滞的看着急救室的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了。
就像被抽空了力气,也像被抽走了灵魂。
大脑一片空白。
阮一的那些话,却一直在耳旁循环。
迟迟靠在祁暮深的身上,歪着头,犹如没有生机的洋娃娃一样,“暮暮,姑妈她在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我怎么不懂她的意思?清让是……是迟叔叔的儿子,那……那我呢……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