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凡睁开了眼睛，侧头看她，微微启唇，“答应我什么？”
“……”
他醒的太巧合了。
苏溪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装昏迷，听见自己说要答应他，才醒来了。
不过……
鹿凡明显不是装的。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要答应我什么？”鹿凡撑着身子，一边要起来，一边道。
但是他一动，肩膀处被包扎好的伤口就不禁疼了一下，弄的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苏溪连忙扶住他，“你慢点，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鹿凡坐了起来，靠着枕头。
“没有，就是有点疼。”鹿凡扯了扯苍白的唇。
当然疼了。
那么一刀下去……苏溪甚至记得刀入血肉的声音。
想到这里，苏溪抿了抿唇，“疼……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挡上去。”
因为喜欢你。
但是此刻鹿凡却不敢说了。
他跟苏溪表了不知道几次白了，每次都被拒绝。
“不知道。”
其实当时情况那么危急，鹿凡会翻过桌子挡上去……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苏溪垂了垂眸。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