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迟迟顿时咬住了唇瓣,从她记事以来,她就在棋子哥哥的家里了,喊棋子哥哥的妈妈乔妈咪,喊棋子哥哥的爸爸祁爸爸。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是谁,关于他们的记忆,只是一片空白。
阮迟迟有记忆以来,就知道,她的亲人是祁爸爸,乔妈妈,还有棋子哥哥,和其他的小朋友不一样。
半晌,小姑娘的嗓音才带着轻颤地道:“是……妈妈吗?”
这两个字,也许对其他的孩子来说是欢喜,是依赖。
可是对迟迟来说,却异常的沉重。
“先跟我下去吧。”李霜朝着她温柔的笑了笑。
小姑娘这下才放心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李霜的手心里,同时期待着……一会儿自己要见到的那位亲人,到底是谁。
李霜和迟迟刚下车,围在酒店门口的一群记者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那不是阮一的助理吗?”
“阮一的助理来了,我们可以先问问她阮一的去向,明天好蹲点啊!”
“……”
于是,一大群的记者,顷刻间朝着李霜和迟迟涌了过来。
有个记者立刻把话筒举到了李霜的面前,问道:“阮一这次来江城到底是不是为了新电影的拍摄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