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来,众多单位人员已经聚集在大空地上,三三两两聚拢低声讨论。
再次回到黑暗中坐下,黄帽子工人们抽着分发的硬中美滋滋的咬耳朵交流。
“你们说,这些人能不能行?”
“能行才怪。”
“考古队打了两天杆子屁都没发现。”
“那帮道士来看了都摆脑袋。”
“早上我听老板说了,不行就只有改鸟巢……”
“改鸟巢?改得动个铲铲。奥运会不开了?全世界怎么看我们?”闲言碎语传进我耳朵,我丝毫不在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工地上愈发清寒,阵阵秋风袭来,好些人都打起了哆嗦。
没一会,我和‘工友们’又被叫去搬军大衣,每个人还领了一件,外加一碗方便面两根火腿肠。
大工地上又变了场景。
每个单位就跟高考那般,各自占了个位置,看地图的,摆罗盘的,画坐标的,敲电脑的,组装工具的,打电话查数据的,忙得不可开交。
现场几乎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
偏偏的,就是这样的气氛,却是叫人感觉到泰山倾覆的重压。
半个小时后,一组人当先向白衬衣唐安军交了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