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说什么废话?肯定是不好的。
我常混迹在村落中,也辨得出她,十五六岁,既有渔民的干练,也有女儿家的秀丽,年前刚刚定亲,正待嫁人。
她抬头看我,泪珠涟涟,像是瞧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朝我磕头,她先前见刀叔施法凌空,便猜出我身份不凡。
“求求小姐,救救我阿爹阿娘,救救我大山哥。”
我抿唇不语,想起先前所见,她之所以能活,正是其爹娘和定亲夫婿竭力将她顶到水面上,寻到一浮木,不至窒息亡去,三人却沉入浪底。
修行人凌空踏走,确是厉害,但起死回生,亦难如登天。
这份沉寂给了她答案,这女子凄厉苦吼,我欲劝慰她。
“你当好好活下去。”
那女子看向我,姣好面貌上无不凄楚。
“我阿爹阿娘都死了,大山哥也走了,就留下我一人。”
“小姐,如你自当拥有数不清的疼爱,怎能理解我此刻的孤楚无依?既然他们都走了,我活着也再无什么意义了。”
“小姐,珍惜你身边的每一份疼爱吧。”
一旁有因刚刚浪潮冲击而断裂,露出尖锐锋芒的木柱,她说罢便以头撞去。
赤红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