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行六七日,倒比预想时日更早些许。
日照皑雪,漫射光辉,见高空云间有劲风直破,披云斩浪,剑影绰绰,分明便为宋清歌的样貌身形。
“赵道友,便是此处!”
“依据那诛杀榜上所载,那顾子商虽有邪术加身,却受顾氏血脉辖制,被施以秘术,暴露自身方位。”
“而后大乾虽不允清河顾氏弟子冒进,却取了顾氏族中血脉法器,封禁了此地。”
“我们且去搜索一番?”
有清影步履翩然,踏空行来,正是裴夕禾。
她听得宋清歌此番建言,所点头应允,而后言说道。
“那顾子商是为邪修,我自飞升之前也曾碰见一二,此等修士邪道手段层出不穷,可谓奇诡血煞之极,定要慎之又慎。”
纵裴夕禾有太阳真火这等至阳之物加身,却也不曾放轻心头思绪,且行走在外,需得万事小心。
她极目远眺,随后继续言道。
“此地山覆重雪,得以遮盖,想必那贼子潜藏其中,或施阵法手段?”
裴夕禾金眸微闪,续说:“且邪修心性大多扭曲,看似你我前来围杀此人,或也他正等候我等,意图瓮中捉鳖,将你我纳作晋升珍材,垫脚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