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告知。”
那朔立听得此言,顿而两眉一皱,竹杖猛地敲打在虚空,荡出层层的青光涟漪。
“大胆!你可知道谎报消息,欺瞒学官,可是如何罪责!”
裴夕禾心头一嗤,面上满是疑惑,隐隐见几分惊色。
“不知学官何出此言?”
“我下界飞升而来,身份玉牌已过明路,得了王朝认同,哪有作假呢?”
那身份玉牌上的‘大乾’二字同王朝气运相连,暗合天地,若是信息有所作假,那二字根本铭刻不上去,玉牌会当场崩解。
‘欺天符’何等珍稀?便是帝歌此等存在都只存上了两张,便是天尊都难以窥穿,甭提这上仙境的朔立。
裴夕禾面色顿而一变,露出些不忿来。
“不知我是何处得罪了上仙,我自认无任何虚妄作假,为何要凭空污我清白?若是有证据,那大可捉我去同山长对峙。”
太学之主,是为山长,乃学宫中唯一踏入天尊境的大能,常年不理俗事,却是真正掌握权柄者。
朔立面色一僵,抱拳抵唇,轻咳两声。
要是有证据,他哪里会在这里诈她?而且这等小事真要闹到山长那去,且不说山长如何看他,便是老婆子也得扒掉自己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