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减轻多少。
只是宣真所说的青渊道友应当便是裴夕禾的师兄,那她是否到此地?姜明珠这两百多年来也多在神州间行走,道号声名颇盛,却不曾听闻裴夕禾的半点消息,也不知她如今如何了?
但这些想法她压在心头,仅仅注视着战局,依旧觉得有不安的感觉叫心头跳动。
身旁的曲风真大呼了口气,少年面容上掠过些轻松,刚刚吞服了粒雪白小丸,此刻浑身遭受到的冲撞伤势好了个四五成。
他笑道:“如今宣真老祖驾到,我们也总算是可以放松些心神了。”
陆长沣长剑收入剑鞘,佩于腰间,面色如往日的清冷无尘,但眸中晦暗,轻声道了句。
“未必。”
姜明珠观测着那参天青竹不断地破开层层的邪祟法力,境界压制叫宣真占尽上风,之所以未曾催发决绝的杀术只怕是为了那香火气运所凝的灵蛇。
那等珍物对任何宗派的意义都非同凡响,往日可称缥缈无形,连知晓都颇为困难,也只有蓬莱这等大宗派才能培育出来。
她亦是沉声道:“总感觉,千婵会留有后手。”
鬼眼千婵若是真的如此简单就被擒拿,反倒是让他们生出了几分不切实际的感觉。
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