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挑,“一个庶女,莫说是个丫鬟,就是她本人被我打了,她的身份还敢和我提追究两个字?”
浣儿依然眉头拧做一团:“话是这么说,可是她的生母如今很受老爷宠爱,所以也格外惯她,万一她和老爷……”
“好了,别担心那么多。我身上有伤,你去为我请个府上的大夫过来。”
事实上,蓝若水深知浣儿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以她对这个爹的了解,偏袒庶女打压嫡女并非不可能。
不然,若是真的在意她,怎会这十几年都没踏进这院子一步?
只是,她已经不是那个蓝若水,她不会再任人欺凌,但这些话不能和浣儿说,也只能将她支开。
浣儿到底是担心蓝若水的伤情,听她这么一说,赶紧不再多说,转身跑了出去。
蓝若水这才得了个闲,望着这屋子里寒酸的布置,再次拧起了眉。
这哪里像个嫡女住的地方?
屋子里摆设简陋不说,甚至连窗户纸都破损了几处,恐怕,方才的小丫鬟都比她住的好吧?
这可真的是欺人太甚!
忽然,眼前一个画面一晃而过。
尚年幼的蓝若水被那时还不是尚书的爹举过头顶,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