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犯人别找我，我没那兴趣牵扯这点破事，话说回来了，昨晚上有什么收获？”
“收获个屁。”杨局长一提就来气，道：“货物全扔大海里去了，抓了一群人嘴皮子硬的跟石头似的。”
秦大海道：“牛二都死了，他的手下没了主心骨，审问他们还不简单。”
“差不多。”杨局长起身，他本就是来探探秦大海口风的，如今见秦大海回答的没有什么破绽，便是道：“我该回去了，你保持手机通讯，我这边在没有突破，肯定要找你帮忙。”
秦大海依旧选择了拒绝。
杨局长走到门口的时候，似是想起了什么，道：“你小子昨晚上的事我听说了一点，方鹤又死了儿子，他肯定会报复，你最近小心一些。”
“恩，有麻烦我会找你们的。”秦大海道。
杨局长嘀咕道：“你最好在麻烦刚开始的时候就找我，别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
秦大海也只能报以一笑，待杨局长离开后，他又做回沙发上，苏半夏似乎还有些不相信杨局长所说的，追问道：“方博真的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所以秦大海把昨晚上杨局长的行动大体说了一遍，这让苏半夏恍然点头：“坏人有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