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她青紫的嘴角,没有说话,心痛懊恼极了。
“对了,阿大呢?”唐稣想起车夫,忙问。
“阿大被捆着打晕了扔在荒地里,他醒了自己一点点挪到官道上,被过路的人遇到救了。”淳于越道,“他跑来告诉我你被唐姿沈哲劫走,我拷问过客栈的掌柜,才找到你在哪里。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你来的正好,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唐稣忙安慰他。
“如果我早些找到你,你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淳于越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目光充满痛惜,“怪我,没保护好你。”
“说什么傻话,不要把别人的错误强加到自己身上。这可不是我喜欢的阿越。”
唐稣坚持着把药喝完,没等皱眉,嘴里就被塞了一颗微凉的蜜饯。
她茫然的抬头。
“喝完药,吃了蜜饯不苦。”淳于越淡定自若的放下系在腰间的荷包。
唐稣朝那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看了眼,忍不住伸出爪子:“拿来给我看看。”
淳于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看这个作甚。”
“我就看一眼。”唐稣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身上多了个锦蓝色的荷包。
以前,他最多腰间垂一块玉佩。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