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们为财害命我倒不觉得什么,倒是你,听到这些,怎么不生气?”
唐稣心中微惊。
她连见都没见过唐儒风这个爹,自然也谈不上有什么感情。
所以听到他被谋害的事情,除了感慨,也没什么伤心愤怒的情绪。
没想到,淳于越连这点小细节都注意到了。
真是个很可怕的男人。
愈是了解他更多,唐稣就愈发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你看我什么,我问你呢。”淳于越挑眉。
唐稣掩饰道:“谁说不伤心,伤心,我伤心的时候,你没看见罢了。”
淳于越靠近她的脸,声音低沉:“你是在怪我来的太晚么?”
“不不,你来的刚刚好,刚刚好。”唐稣心想,你要是早来一些,原主说不定不会死,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淳于越站直身体:“听说你跟沈家谭家谈和了,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当然不。”唐稣道,“沈家和谭家底子厚,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打趴下。我也不能把他们逼得太紧。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反倒麻烦。”
“也行吧。”淳于越不甚在意的说,“这两家盐商好歹对清徐的税务贡献不小,你若是把他们一下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