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你还是坚持先前说过的话吗?”
“阿越,你要我怎么办?”唐稣眼眶一酸,声音带了一丝哽咽。
淳于越微怔,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深注视着她。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但却令他格外感到心酸。
他用指腹抹去滑下眼睑的一滴泪珠,轻声说:“哭什么,不是还有我在么。”
唐稣有些难为情的别过脸。
淳于越硬是把她的脸掰正,正对着自己,说道:“唐唐,中午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阿越,那是假的,我们不能自欺欺人。”唐稣低声说,“你有权利拥有儿女,不应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你认为我在浪费时间吗?”淳于越笑了笑,神情温柔如风,“没有你的人生,才是浪费时间。”
“阿越,你不懂。”唐稣苦笑。
“你到底有什么难为之处?”淳于越追问,“你不说清楚,便永远不能说服我。”
“还记得我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吗?”唐稣轻声说,“既然你想知道,那好。我现在告诉你,我不能活很久,也许只有几年的时间。”
淳于越手一颤,脸色微白:“为什么?”
“也许命中注定吧。”唐稣也不能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