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跟桃林大沙等几个镇子的粮长他们一起出发。”唐稣说道。
往年也大概都是这个时间出发,都是有定例的。
淳于越点点头,走到案桌后,拿了样东西过来,道:“把手伸出来。”
唐稣一看,他竟然拿着把戒尺!
“愣着做什么,伸出手!”他虎着脸。
“你说的打板子,是打手板子?”
“我从来也没说要打你别的板子。”淳于越用眼神示意她伸出手。
唐稣高兴坏了,忙不迭就把手伸过去。
打手心这种事,谁小时候还没挨过七八次?
这可比打屁股要轻松多了!
啪!
没等她高兴完,一声清脆在公堂里突然响起。
随即手心就传来一阵剧痛,唐稣忍不住啊的尖叫一声,把手缩了回来,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这么用力干什么?”她狂怒道。
“不用力,你怎么会觉得疼,怎么会得到教训,怎么会反省?”淳于越冷冷说道,“手拿过来!”
唐稣搓搓手心,狠狠的瞪着他,把手伸过去。
啪!
又是狠狠一下。
唐稣身子一抖,疼的眼泪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