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试着动了动脚踝,果然不像之前那样痛了。
手掌的擦伤还要处理,女人匆忙跟医生道了谢,抱起女儿准备去外科。
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从走廊穿过,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穿着棕色皮衣,厚厚的毛领立起来,因为刚从外面进来,领子上和肩膀上都是雪花。
“老婆!”他一眼看到了从诊室出来的女人,冲了过去,“我接到你的电话就过来了。妮妮怎么样?”
一名警察说,“我们接到有人报案,请问……”
“对!是我报的警!”女人抢先道,把妮妮交给孩子他爸,拉着警察的手大哭起来,“警察同志,就是她!”她指着宫小白,“就是她撞伤了我女儿,还死活不肯承认。同志,你评评理,我女儿手上都是伤,脚踝也脱臼了,她该不该赔偿!”
宫小白:“……”怎、怎么还哭起来了。
司司站出来挡在宫小白面前,急道,“不是这样的。我朋友没撞人,是她诬陷。”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妮妮的爸爸大吼。
警察对宫小白做了简单的提问,她一口咬定自己没撞人,几个民警一时之间无法判断。
中年女人又哭又闹。不多时,走廊聚集了许多看病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