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延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没一会，姜歆走进招待所的公厕，趁着没人，进空间。
空间的声音传来，“歆歆，我读到窦凡的心理活动了，在余斌死后，小银有了新主人，窦凡认识那个人，只是有关那个人的记忆，被抹掉了。还有，窦凡脑袋里没有余斌从Y国带回婴儿的记忆。”
“若是我妗子出手，能帮他找回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吗？”
“应该可以。”
“不过，也得看窦凡愿不愿意想起那个人。若是他本身排斥不愿想起来，你妗子出马也白搭。”
“你的意思是窦凡为了保护小银的原主人，自愿抹掉了一部分记忆？”
“是的。”
“能让窦凡死心塌地为他着想的人，这世界上恐怕没有几个。除非那人是窦凡的儿子或者是余斌的后代，又或者是余斌还在人世。”
“歆歆，你分析地有道理。不过，这不妨碍穆岚抽机会催眠窦凡，试一试总归比不试强。”
“我也是怎么认为的。这会窦凡和胡娇在说什么？”
空间咳咳两声，“那个……少儿不宜。这里可以忽略不计。等会他俩说到正题时，我再告诉你。”
“好。”
姜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