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宗若安愕然:“……这是一对夫妻?家暴是犯法的,她为什么不报警?”
夏初见心念电转,淡淡地说:“不是每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有勇气报警的。那是我邻居,他都打她打了十几年了。”
宗若安深深看她一眼,说:“也对,这种事,大概是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夏初见理直气壮:“宗上校慧眼,敢这么对我的男人,他家里人年年都给他们上香呢。”
宗若安失笑,摇头说:“我一般不管闲事,但是遇到了,不管就是我失职。”
“你又不是惩戒署的官员,关你什么事?”夏初见有点紧张,挺担心宗若安插手。
宗若安收了笑容,来到祝邦雄和陈婶旁边,说:“你们刚才说,女儿不见了?请问你女儿多大年纪?”
陈婶抬头看见宗若安,马上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来说:“您是哪位?您能帮我们吗?”
祝邦雄见宗若安气度不凡,也不敢继续打陈婶了,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说:“关……关你屁事!”
夏初见连忙走过来,大声对祝邦雄:“祝先生,特安局的宗上校你也敢骂,大早上你就喝醉了?”
祝邦雄一听“特安局”三个字,酒立刻醒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