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一位了。
李鹤祥笑着看着唤心问道:“师弟啊,你好些了吗?”
唤心知道自己的一时任性,丑态尽显,洋相百出,也是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对不起啊,师兄,我这也是突发奇想,有感而发,情不自禁了。”
大师兄笑着摆了摆手说:“好了,我知道你平日里可不是这么样子,你能跟我一起这般,证明你没把师兄当外人啊。”
唤心笑着看着略显年轻的李鹤祥说:“那是自然,第一次见师兄的字时,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觉了,直到昨夜见到师兄本尊,也是让我惊艳,就是感觉很亲切。”
李鹤祥笑了笑,点了点头!没有向唤心过多的解释了。随后两人说到了此行的正题上,唤心问道:“师兄,这趟跑这么远,究竟是收什么账啊?”
李鹤祥笑而不语,只是一直在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唤心已经习惯了,买这种神神秘秘的门派风格了,这也给他有种错觉,就是越厉害的门派越神秘,越会卖关子。
另一头的沪海,在得知唤心昨夜突然出走的消息时,很多门派的人都放出了探子去打听唤心的下落。半晌过后,只得到一个官方的消息,就是身体不适请了病假了。
其中有一人显得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