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了很久,唤心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象和一直在跳的计价表,心中也是不断地在滴血。眼看着数字要超过三百的时候,车子停在了一处老旧的小区门口,按照当地的叫法,这应该算是个弄堂。
下了车的唤心就赶紧给王胜利回去了电话,可电话想了很久,都没有接通。就在快挂断的时候,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王胜利急促的声音:“你到了吗?”
“到门口了,可这么多家估计不好找啊。”唤心实话实说。
王胜利立马对着身边一个人吩咐道,让他出门迎迎唤心。很快弄堂道道里就急匆匆的跑出来一个年纪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唤心立马上前,问清了来人,于是转身朝着弄堂里走去。
当唤心来到了王胜利给的住所的时候,一看这个场面,也是觉得王胜利还有时间给自己打电话,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大概二十来平米的房间,已经没有一处看着是完好的了。几乎房间里能砸能摔的东西,都体无完肤的躺在了地上。天空中飘着撕烂的被褥散落的棉絮,桌子椅子横七竖八的倒在一旁,只有房子的中间正摆着一把椅子,上面绑着一个一直挣扎的女人。
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着,面部极度不可思议的扭曲,让周围的几个人不寒而栗。唤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