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不能代表任何东西,但这样惊心动魄的梦,又怎么会让人的心潮毫无起伏呢?
    会做这种梦的她,疯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许久后,徐缈才重新入眠。
    后半夜这一觉,睡得依旧不踏实。
    翌日醒来,她精神颓然,太阳穴隐隐犯痛。
    刘靖把刘迅叫来,当着徐缈的面,沉声训斥着。
    “你看看,你母亲为了你那些糟心事,一整宿都没有睡好!”刘靖道,“你对得起她吗?”
    刘迅缩了缩脖子。
    父亲刚就跟他说了,这一顿骂肯定少不了。
    他就是疑惑,明明骗过母亲了的,到底是谁在乱搬弄是非?
    “母亲,”刘迅小声道,“我做错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在外头没学好,书念得不怎么样,还与玥娘凑一块去了。
    回京后,我想有个会读书的名声,才会一错又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止没有得文名,还……”
    徐缈看着他,问:“那个玥娘,你打算如何安置?”
    “她一心一意待我,我……”刘迅迟疑着。
    “她有错,你错更多!”徐缈道,“人家这一辈子都只能靠着你了,没有随随便便打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