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如出一辙。
“妈妈,”徐缈唤了夏嬷嬷,“他说,他没有旁的瞒着我了……”
夏嬷嬷的心揪着痛。
她和夫人都知道,公子那伤是太子踹的,不是什么与考生吃多了酒打架打的。
夫人那么恳切与公子说道理,公子却还是瞒着。
“妈妈,”徐缈又道,“我半夜里想了很多,你不知情,那于嬷嬷呢?那几个丫鬟呢?她们是不知情,还是就听从老爷、一块瞒着我们?”
夏嬷嬷:“这……”
徐缈道:“妈妈,你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了吧?”
不是质问,也不是责怪。
甚至,夏嬷嬷从中都听出了些祈求之意。
被身边所有人瞒着,即便是出于好意,夫人也会难过、会心里没底,会想要别人肯定。
这么一想,夏嬷嬷眼眶都红了。
“还有一事,”她哽咽着,“也是奴婢昨儿从外头听来的,怕您一时听不得这么多操心事情,才没有立刻告诉您。公子与郑家姑娘落水,老爷曾说过……”
徐缈一动也没有动。
双手死死按在水盆中,亏得那架子稳固,才没有打翻了。
“奴婢想,那时还未赐婚呢,老爷也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