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偏痛得无力阻挡,肩上那一片青紫印子全被徐缈发现了。
徐缈的眼眶通红。
先前郡主说,迅儿被太子踹了一脚,她心急心痛之下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不是腿,是肩膀!
得是什么样的姿势,才能踹到肩?
太子殿下站着,迅儿跪着。
跪圣上跪太子,当然是天经地义。
太子拿迅儿撒气,他们为人臣子的也不敢躲。
可迅儿到底能犯多么大的错,能在东宫享这等“待遇”!
这么深的淤伤,多痛啊!
“怎么弄的伤?”徐缈问道,“何时伤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大夫看过没有?用的什么药?有没有跌打损伤的敷药?”
刘迅被一连串的问题砸了满头满面,只好唉唉叫唤两声。
徐缈听着心疼,自己先缓了缓。
她确实问得急了,得让迅儿缓口气,要不然光痛着,说话都吃力。
“我那儿还有些药油,你去取来,”徐缈吩咐夏嬷嬷,又与刘迅道,“家里传下来治跌打的药油,你且试试。”
这个“家里”,当然是指徐家。
刘迅不喜欢,但他分得清东西好坏。
能让伤势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