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注视下,钱浒战战兢兢说了来龙去脉。
「前回说与玥娘有些神似,耿保元就想去探一探。」
「去了就没回,他家里都找不到他人。」
「小的担心他出事。」
「哎呦!」
话说到一半,钱浒的肩头就被狠狠踹了一脚,身子一歪摔坐在地上。
李邵尤不解气,又是一脚狠的:「什么探一探?我看你们就是想绑人吧?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小的、小的……」钱浒痛得连连倒吸冷气。
这不对啊?
殿下竟然会反对这事?
难道说,从头到尾耿保元想拍马屁都拍到了马腿上?
李邵骂道:「事先不与我商量,自作主张去绑人,不止没绑回来、还把自己给弄没了!
要我说,准是踢到铁板,绑人不成反被人抓了。
回头被人捆到衙门里,他耿保元说都是他干的、跟我没关系,单慎能信他?」
李邵越想越气。
得亏徐简不在顺天府坐着了。
要不然以徐简那无中生有、火上浇油的能耐,还不知道要在父皇面前如何抹黑他呢!
这么一想,李邵扭头与那内侍道:「绑人都能绑出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