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
所以拉拢圣上的每一步都极其重要。
「太子那些混账事,虽有传言,但没有实证,」林云嫣道,「他很小心。」
她记得,从前,在安逸伯出事前,伯爷几次三番在朝堂上指出太子的问题。
多数时候是小事。
爱吃酒、酒后又胡言,没有皇太子该有的端正。
李邵坐在小御座上,被伯爷骂得抬不起头。
偶有一回,伯爷骂过「与女子们厮混」、「强抢民女」、「哪天弄出人命来也不稀奇」。
那一次,李邵转头就向圣上告了一状,说安逸伯「无中生有」、「污蔑皇太子、居心叵测」。
安逸伯没有实际证据,被圣上训斥一顿、罚去闭门思过。
此事埋下祸根,新仇旧恨的,安逸伯一家老小,最终锒铛入狱。
再后来,林云嫣与徐简查过太子。
只能说,事情是对得上的,证据却不足。
徐简放下茶盏,道:「年后,我会去跟着太子做事。」
话音一落,林云嫣倏地抬起眼帘。
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至此之前,徐简分明极力避免与李邵有过多接触。
甚至,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