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一条接一条。
单大人抓鱼抓得不亦乐乎,不再琢磨***之事,也是不稀奇了。
倒不是说单慎办案不够周全,实在是,里应外合的,疑点擦得干干净净。
单慎听他这么一笑,便道:「也对,这事儿国公爷不好说什么。」
在明确的证据出现之前,衙门里可以怀疑苏轲,但辅国公的立场却不能咬死了不放。
昨儿私下沟通,也只是意有所指,绝非指名道姓。
徐简微微挑了挑眉。
他知道单慎误会了,干脆顺着这误会,继续道:「也没有其他人在,与单大人私下说几句,想来大人是不会认为我以公谋私。
不过,我人既然在这儿,多少还是做几样正事。
我昨儿看文书,单大人似是为了考生们的安置状况着急?」
单慎见他提及此事,一通长吁短叹。
「章程多、繁琐得要命!」
「明明是好事,我知道好,礼部也知道好,可就是慢!」
「再拖几天,你封印我封印的,一晃得拖到上元后,这不是白白挨一个月的冻?」
「缺个敢拍板的人,我要不是给礼部面子,我直接进御书房去面圣。」
徐简从一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