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忙不过来,圣上交由安逸伯也很正常嘛。」
「安逸伯一板一眼的,办事牢靠!与老国公爷又是至交。」
如此一言一语接着,倒是把刘靖没有参与其中的台阶给搭起来了。
虽然质朴,但不至于一脚踩塌了。
偏有愣头青,稀里糊涂搭话:「可刘大人之前不是说,他那儿子对郡主一见钟情吗?」
话音一落,寒风瑟瑟。
这叫什么?
这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千步廊里竟然还有这等不会察言观色的?
虽然大伙儿心里都很好奇,都记着那句话,但那是大庭广众、喜事迎头之下能说的?
都得躲到一旁去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
「我就说呢,安逸伯看着身强体壮的,前几天下朝怎么就擦鼻子,之后看着也没有受寒,原来如此。」
「也对,有些话伯爷不爱听,可不就得擤鼻子嘛。」
「哎呀,看了这么久了,赶紧都回去干活了,不然谁挨了上峰的批,我们可不管。」
有人招呼着散了,也就渐渐各自回衙门去了。
只是那上下翻滚的心,还回不到政务上,与相熟的好友凑在一块,低声交流。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