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风语。”
“这都要腊月了,若能尽快办好,等过年时各家有各家的热闹,年后还有恩科,想来也就顾不上说道我们两家之事了。”
“我也不想年节时各家走亲,还是郑姑娘如何,迅儿如何,还不止呢,连长辈到兄弟,都得被念上一圈。”
“尤其是两位,无妄之灾!”
如此推心置腹、设身处地,郑玜也不好臭着个脸了。
说到底,事情都是郑琉闹出来的,还是两次。
摊上这么一个妹妹,全家都得倒霉。
既如此,倒不如早点嫁人去,省得再连累自家!
刘靖说了不少话,这才把两人送出府。
待关上大门,刘靖呵的笑了声。
让这么两个嫩如青芽的后生来刺探状况?
云阳伯看不起谁呢!
说穿了,就是伯爷放不下身段来看望后辈的迅儿,因而点了两个小辈来。
但是年轻的、毫无历练阅历的小辈,能在他刘靖这里讨到便宜?
从头至尾,拍子都掌握在他手里!
哪里急、哪里缓、哪里高、又哪里低,全是他说了算。
另一厢,云阳伯没有想到,郑玜他们去了一趟刘家,带回来的话与他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