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是金銮殿,不是菜市口!
看热闹,也得讲究讲究地方。
云阳伯越想越生气,与刘靖道:“刘大人的意思是,全是小女的过错?”
刘靖不做声,脸上明明白白写着:那不然呢?
云阳伯摔了袖子:“你们明明就不怀好意!”
“伯爷,说话要讲证据,”刘靖拱手对着圣上又是一礼,“可不能犯了欺君之罪!”
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云阳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见圣上正沉沉看着他,只好先行跪下来。
“臣、臣……唉!”云阳伯说不出话来。
实在是郑琉行事颠三倒四,自己没有退路,也没给家里人留一点路。
云阳伯想学刘靖一样撇出去,都无从下手。
撇给刘迅,撇不了。
撇给宁安郡主……
毫无疑问,事情巧赶上巧,巧成这样,绝对是郡主在背后操纵的。
可刘靖能说刘迅爱慕郡主,他云阳伯能说郑琉也爱慕郡主?
疯了吗?
郑琉那就是嫉妒、仇恨,自以为是,劳嬷嬷被耍得团团转。
云阳伯说不了。
他敢说道一句“郡主将计就计”,那还是郑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