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极力弥补、周旋像极了垂死挣扎,难看极了、可笑极了。
可难道就能自暴自弃不挣扎了?
不可能的!
哪怕是尽人事、听天命,也得先挣扎了再说。
外头,又有婆子来催促了。
饶是朱驰万分不放心把这里状况都交给妻子,还是不得不离开。
他也同样担心父亲那儿的局势。
郡主小丫头一个,王嬷嬷护着郡主,她们不可能知道内情的。
只要太医看不出端倪来就能过关。
反倒是前头,辅国公心思难琢磨,单府尹是最难啃的骨头。
屋里,冯院判浓眉紧皱。
他是圣上登基后才入职太医院,没有替定王殿下看诊过,虽然翻看过记录,但至始至终都没往这一茬上想过。
被安院判一提,照着此方向去思考,他越来越能领会安大人的意思。
两人又是好一通嘀咕,安院判甚至请了马嬷嬷一道分析药理。
如此情景,世子夫人的心突突地跳,不住埋怨丈夫:到底是个什么内情,好歹告诉一声,才知道怎么继续应对……
又商量了一刻钟,安院判拿了笔墨,写了一张方子。
朱绽上前,双手捧过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