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方。
朱骋可能晓得,毕竟,他最初跟干爹接触时,我跟他还没关系呢。”
见王娘子再说不出新鲜的了,单慎让衙役把她押回牢里去。
而后,徐简与单慎又继续去审问朱骋。
有王娘子的口供在,单慎对朱骋就没有之前那么客气了。
“您那外室什么都交代了,”单慎道,“过失害李元发,兴许能全身而退,您谋害尊夫人,可就不一样了。”
朱骋张口想要否认,见徐简不冷不淡地看着他,话到了嘴边又不敢说了。
单慎只当没发现朱骋的惶恐与迟疑,继续道:“你又认爹又养儿的,你图什么?”
“我的儿子,我不养?”朱骋冲口道。
单慎木着脸看他:“跟您说了,本官不是傻子。”
朱骋缩了缩脖子。
徐简揉了揉眉心,摆出一副疲倦样子:“你不累,我和单大人都乏了。
这样,明儿天亮了,你直接去御书房里说。
说那王太监,说王太监他那主子,说王太监十几年前亲眼看着金砖埋下去、又为什么现在要挖出来。
再说说你和王太监往来,被尊夫人发现后,你拿药粉害她的事儿。
药粉方子念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