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单大人的着急迅速爬到了脸上。
“国公爷,”他问徐简道,“到底是哪位内侍?这案子的背后竟然牵扯得这么深?”
“具体是谁,不得等着朱骋说吗?”徐简道,“去问问那外室也行。”
这答案,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单慎不是很满意,但一想到辅国公是怎么来的顺天府……
他突然悟了。
他前脚搬救兵,后脚就有这么一尊菩萨,不是他单慎搬得巧,而是圣上那儿一开始就备着了吧?
也许,案子背后的端倪,圣上已然看在了眼里。
啧!
英国公府看来是要倒大霉了。
“那您后来跟他嘀咕什么呢?”单慎又问。
徐简没有答,只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单慎抿紧了嘴。
兹事体大。
断不是他能随意问的。
手指作针,他把嘴皮子给缝上了。
徐简乐了下,道:“刚才是我越俎代庖,说了一堆,单大人莫怪。”
“唉,”单慎摆了摆手,“是我示意您逼他紧些,您寻了个极好的机会。”
徐简道:“客气客气,从善如流,也是我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