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都能勉强用一用,不稀奇的。”
临近中午时,汪嬷嬷回来了。
“那外室是六年前搬来的,当时就带了个婆子,主仆两人与左右邻居几乎不往来。”
“因她不出门,也无人注意她何时有了身孕,又是何时生产的,等到听见孩子哭了才留意到她家多了个孩子。”
“看行事就晓得是外室了,男人时而轿子、时而马车来去,若非今日出事,都不晓得那男人竟然是国公府里的老爷。”
“平素也没什么客人登门,只有两三回见着个年轻姑娘,前些时日还坐在那家门口,听着应是郡主您的好友朱姑娘。”
“只有一个妇人,说是见一老汉来过。一回是年初,一回是前月,看样子可能是那外室的父亲来探望女儿、外孙,但形容的模样,奴婢听着不似个寻常老汉,反倒是宫里出来的。那里的老汉,还能有女儿?”
林云嫣分析着。
这位老汉,十之八九就是王娘子的那位干爹了。
若以此方向来猜测,年初是老实巷失火后,干爹闻讯赶来了解灾情,当时发现地基没有损坏,就作罢了。
前月则是荆大饱为买下老实巷而努力的时候,胜负未分。
老汉知道老实巷要落入新东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