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业绩。
霍清和顾月朗自然也看到了瓜哥的大礼包。
“顾总，你说这瓜哥是什么来头啊？上回可能是碰巧，这回，我觉得他就是冲着陆暖汐来的吧。”
“什么来头？一个连卡尔都查不到的人。”顾月朗眼睛半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嘟嘟嘟，说曹操曹操到，卡尔打来了电话。
“月大人，我又失败了。”卡尔气恼的看着电脑屏幕上闪动着的那大红色的感叹号。
“嗯，龙国有句话，失败乃成功之母，你加油。”
“唉，我会再接再厉的，起码我能确定瓜哥的IP就在半径为500公里的范围内。”
霍清：……那你加油。
顾月朗：……那你加油。
而感叹号下面是一句话：别烦我，不然顺着网线过去揍你。
“对了顾总，公司给艺人提供的公寓已经全部住满了，你看，这几个公寓里选哪个租下来给陆暖汐住？”
顾月朗看看霍清，“你就不能自己决定吗？”
“可以啊，但是我决定的批不下来钱。”霍清一脸认真，心里却在想，都是顾总，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这种小事你们自己决定，拿给我签字就行。”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