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变化，更加重要的是那双眼睛，澹漠的神色，平静地和她对视，与当初泽风的眼神完全相同！
“你是人类！”沉月城城主开口微微带着些许破音。
宁泽面色如常地道：“是。”
如果有可能，他不想动手，毕竟，从某些方面来说，这是一位‘熟人’，他看过对方的过往，看过对方的内心。
但是，他也不会大意，《大自在心诀》完全开启，感知着众多海妖的动态，一旦有包围的趋势，他会好不犹豫的出手！
“你要杀我？”沉月城城主凄苦地道。
宁泽没有说话，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对方。
沉月城城主读懂了，是敌是友并非在对方的手上，而是由她来决定！
忽然，她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灿烂一笑，“我不会将你的消息透露出去的。”
宁泽眉头一挑，略微有些意外。
沉月城城主熙月开口解释道：“每年都有人来海妖世界，单单我听说过的，死在暗影海域的人类就超过千个。我们杀又能杀多少？决定那些事情的并非我们。”
宁泽听到这里差不多明白了，海妖世界的统治阶级的思想也并非那么顽固，也是有分歧的。
其中一部分海妖希望反抗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