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处露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安又晨的脸上都是渗出了汗水,就在座椅的地上面都是湿润一片。
他的眼眸是一片迷蒙,就像是没有任何焦距似的,失去了神采。
就在安又晨的面前,一位戴着口罩,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的男人在轻语着,声音不疾不徐,但仿佛是具有一种穿透性的魔力。
就在他的身旁还站在一位正在录音,以及记录着安又晨所吐露出来的任何信息。
而就在这时,医生问道:“顾婉雪的所有一切都你都说完了吗?”
安又晨原本迷茫的眼眸露出了些许清醒,正是“顾婉雪”这个名字刺激到了他内心和记忆力里最深处的位置,因而也稍微冲破了被催眠的效果。
“滚……”
医生的眼眸里露出严厉目光,看向一旁的助手,说道:“再注射一剂,药剂量再加两毫升。”
“可是……刚才的剂量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如果是再加的话,可能对大脑造成损伤。”助手秉承着学术性的观点提醒道。
“我说加就加……我们的原则不是让他保命,而是让他将我们感兴趣的,只要是他知道的都说出来,仅此而已。”
“是,老师。”助手不敢再说什么了,一切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