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吧。当年，如果我们不那样对大少爷的话，大少爷对我们也不必走到了现在的这种地步。”当年，那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但他却也是选择了袖手旁观，没有阻止大少爷的这些至亲人对他的伤害。
这旁人不清楚，他身为贴身管家难道还不清楚吗？这一年的时间里，慕家早已经被吞噬得差不多了。
大少爷的手段太厉害了，明面上没有将慕家给折腾得没了，但偏偏就只留下一口气，一个空壳，让慕老爷只能是打破牙齿却是暗自和着血吞下去。
然而，慕老爷子却咳嗽着，眼眸里露出狠戾目光，生生的消锐了那平时里的苍老和慈爱。
“不！不是的……我是后悔当时……怎么会心软！早就在那个时候，应该掐死他的！那个孽障……果真是来祸害我慕家的！”
管家那原本是拿着茶壶的手一抖，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
慕老爷子又是重重的叹息着，他终究还是晚了，太晚才明白过来，慕轩宸想要的是什么！
倘若在五年前就明白过来的话，那么至少还有转机。
但偏偏那个……怪物却是将自己的情感比谁都掩藏得要深，如果不是一年前那场意外发生后，就连他自己会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这都还不会知道他真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