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
林羽果断开口，“前辈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前辈若是有什么差遣，可尽管告知晚辈！”
“道友且坐。”宝石沉默片刻之后，这才轻声说道，“可否问道友一个问题？”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的族人，他们现在如何？”
林羽犹豫了一下，“还算......可以吧？”
“现在宝江海是我人族领地，受到我人族保护，即便是在星界战场之中，宝江海依旧是安全的。”
“就算是各族大战，也不会伤害那些宝石鱼。”
“不过，相对的，我族会定期捞取一些脱落的宝石。”
这些话听起来还是不错的，但宝石翁神色黯然了下来。
林羽心中疑惑。
你听到犬人一族还活着，不是挺开心的吗？
宝石鱼过得可比犬人一族好多了，你怎么反倒不开心了呢？
宝石翁好像看穿了林羽心里的想法，轻叹一声，“族人能够存活下来，不至于在星界中灭绝，我自然是开心的。”
“只是，想到当年我宝石一族纵横星界，强者辈出。”
“如今却是沦为他人奴仆，不禁心中有些感伤。”
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