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但他这一刻绝对兴奋中夹杂着报复的快感。
感觉到脖子上的气息陡然加重，陈笑呼吸猛地一滞，整个开始喘大气了起来。
原本思念繁杂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又变得安静了起来，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什么女人、财富、地位，通通都忘记，他心里只有他自己。
陈笑感觉自己好累好累，累到想把那只还睁着的眼睛给闭上，一首很久以前的歌从他嘴角不经意间念了出来。
“看似花非花，雾非雾，滔滔江水留不住，一生壮志豪情，铁傲骨，原来英雄是孤独——”
一句说完，眼角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他这一生，前十年安定祥和，后十年波澜壮阔，爱过恨过杀过痛过，问心无愧——只是，有少许遗憾。
旁边两人见陈笑念出这几句话，顿时一愣，随后眼神中的杀意少了许多，知道他此时是真的不准备再逃，已经要接受死亡。
“动手吧，留他个全尸！”二长老似乎心有感触，直接给了三长老一个眼神。
三长老没有说完，捏着陈笑脖子的手猛然一紧，那一直抬着的另一只手也朝着他心口打了下去。
“铮！”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一阵剑吟从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