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都喝醉了,什么意识都没,没对我做什么!”
“家里没佣人了?”陆南祁并不接受她的理由。
容悦被他逼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回答不,她也懒得继续去扯,脖子一仰,她索性想怎么说怎么说,“我送他回来又怎么了?南星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跟我关系跟哥们似的,他房间我进了又怎样?从小到大我还进得少了吗?叶家哪个角落对我而言不像进出公众场合一样自在?你这吃的哪门子的醋?”
想着昨晚她几通电话他都没接,甚至后来还关机,容悦也恼了。
纤纤如玉的指尖戳他的胸膛,她一样样地控诉起了他,“倒是你,我昨天晚打了多少次电话给你,你一通都没接算了,关机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昨晚我为了这事一个晚都没怎么睡?你有什么不满不会在电话里说清?昨晚不理不睬,现在倒是知道回来?你回来得正好,你不回来,我也正准备去找你!”
一想到昨晚的他,容悦窝火得很。
指尖在他胸膛戳了戳,没把他戳疼,反倒摁得自己手指痛,她气愤得轮起拳头给了他两拳。
陆南祁反手将她的手腕扣住,拽着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你刚准备去法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