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
心里涌一阵喜悦,高大的身体再次倾向她,俯身,薄唇擒住她的,他重重地吻了去。
他的动作有些急,边吻边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白星言担心他的伤口被撕扯到,战战兢兢地提醒,“小心点!小心点!手还伤着!”
“你担心我?”
“谁担心了?你伤了还不是我照顾,到时候麻烦的是我。”
“是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
“你说是是吧!”
其实两人不久前在岛的时候,是有过一次的。
然而,容景墨却表现得像是几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从头到尾动作又急又粗鲁,白星言被他撞出了不少青青紫紫。
白星言神经绷得很紧,全程一直提心吊胆的担心他的伤口被扯到了流血。
可是,看容景墨野蛮的动作,似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最后累得先睡去之余,白星言忽然觉得自己很傻。
她是真傻,都有精力做这种事了,力度甚至以前还大,他哪需要她担心伤?
沉沉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白星言的状态很不好。
腿脚不太灵活,连手臂也软得使力都难。
起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