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去了。
整理资料,开会,见客户,白星言坐在办公室,没怎么见他进屋过。
白星言坐在容景墨的办公椅,手拿着早晨买的药,失神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脑袋里,反反复复全是容景墨今早说的话。
容景墨不在,她其实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把药服下去。
而且这种药本来得及时吃才能起到效果,但是,盯着药盒足足看了一个午,她却连盒子都没打开。
容景墨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午。
他的脸色还是很冷,绷着脸进屋,将手的件夹往办公桌一放,拽着她的手,他拉着她往公司楼下走,“用餐去。”
白星言僵硬跟在他身后,任由他牵着自己下楼,两人一起离开了容家公司。
容景墨似乎以为白星言把药吃下去了,以他对白星言的了解,只要他前脚才刚踏出办公室,她肯定后脚把药给吃了。
从点餐到用午餐,甚至是之后一个下午的时间,容景墨的脸色一直很臭,话都很少说几句。
白星言依旧坐在他的办公室等他,容景墨忙公司的事时,她随便找了本书,坐在容景墨的办公椅安静地看。
把下午的时间打发完,容景墨依旧带她回的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