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吻她的额头,“晚安,宝贝!”
蜻蜓点水的一吻,低哑的两个字,还是以前对白星言的唤法,但是却叫得白星言心里有些酸酸的。
闷着脑袋没去看他,白星言闭着眼睛继续睡自己的。
有容景墨在身边的夜,她总是很容易入睡。
他像是她的一味治疗药,迹的是能达到这样的目的。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走出阳台时,容景墨推着白正南在花园,两人沐着晨光在聊天。
不知道聊到了什么,细细碎碎的声音没停止过。
白星言站在阳台,静静地盯着容景墨在看。
看着看着,忽然想到了白正南对她说过的所有话。
爸爸说,他看人她准……
白正南对容景墨这个女婿,似乎打从白星言和容景墨结婚那时起,没任何不满。
现在都已经过了两年多,发生了这么多事,还是如此。
楼下的花园,容景墨拿着瓶瓶罐罐的药在等白正南服下。
白正南这次的手术是大手术,药开得也多。
每天服用那么多,瓶瓶罐罐让白星言这个当女儿的都脑袋凌乱,他却是把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每种药一次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