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希望看到外孙怎么了?亲外孙,我这个当外公的还不能想见见了?”
他说得也在理,白星言无奈,用完餐打了个电话给容家的人,容家管家把小包子给送了过来。
白家这几天因为白星言姐弟都在,本来热闹,小包子这一来,这下更热闹了。
亚瑟住的房间是白亦沉的房间,一大一小睡一间,舅甥俩年龄差距那么大,还能聊得起来。
白家打从小包子来了以后,没静下来过。
这样的闹腾,让白星言太阳穴神经有些疼。
容景墨一向好静,然而,这次却半点不嫌弃。
居住在这样生活环境的他,心情似乎还有些愉悦。
傍晚的时候,白正南让白星言推着自己出去散步。
容景墨和白亦沉怕她应付不过来,也跟着去了。
白家外有一条长长的梧桐街,这个季节,落叶飘零,三三两两散步的几乎都是年轻的恋人。
白星言推着白正南刚走进去,白正南忽然对白亦沉使了个眼色。
当父亲的心思,白亦沉清楚得很,甚至都不需要他把话说出来。
明白白正南想给白星言和容景墨创造相处的机会,白亦沉很识趣地立马接手轮椅,推着白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