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情起他来。
打从容景墨帮舒家以来,在这个家似乎没受待见过。
何必呢?
……
容景墨当晚回来后,陪了小包子好几个小时,等到小家伙睡着,十一点多的时候,摸索进了白星言的房。
床,双臂由后将她搂住,他的唇在她的颈窝吻了吻。
“宝贝,睡没?”
白星言知道他想做什么,明明没睡着,却闭着眼睛装睡。
容景墨其实猜都猜得到她现在压根没睡意,没管她乐不乐意,三下五除二地做起了自己的。
他的动作,利索得很。
白星言身的每件衣服,从里到外,全是他让人准备的,价格都不便宜。
他撕起来也不嫌心疼,只管怎么直接怎么来。
白星言僵硬躺在他身下,一次次地承受着,整个人完全是麻木的。
有时候,她会想,容景墨心里给她的定位到底是什么?
妻子吗?
可作为家人,最基本的陪伴,结婚以来,他给过她多少?
现在的白星言越来越觉得自己对他而言的作用似乎更像是xing伴侣,解决传宗接代问题的。
她想得头疼,脑袋痛得要爆炸,全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