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恼火,气血这个时候全在往脑子涌。
容景墨太阳穴神经有些疼。
他知道,如果白星言知道这事,一定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按压着她的身体,将她禁锢在怀里,他认真地强调,“我对舒程没半点心思,更没想过要一起生活。”
“伤好后,我问过舒家想让我怎么答谢,当时想的是,对方如果想要钱,多少我都给。但是,舒家一分钱都没提,唯一的要求只有一点,让我留下来帮着打理出现危机的公司。我欠舒家一条命,只是还情,懂吗?公司的问题解决了,我立马回来!”
他说到底,还是个重情意的人。
欠了别人的,得还!
白星言本来火大,一听这话,更是气得浑身颤抖。
“景皇出现多大危机你知道吗?你走后持续走了两个月的下坡。几家公司的重担全部压在我肩头,这么多天,我睡眠的时间加起来可能不过一周。”
“好多次都快撑不下去,可是,每次快要崩溃的时候,想着那是你的心血,我又有了勇气。自己的公司出现了那么大的问题不回来处理,却在外面帮别人的公司?”
“那个舒程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吗?才和你认识几天,管起你和谁在一起来了?